自从春节前欣赏了曲艺大师 @倾海 改编的京东大鼓《送女上大学》,突然就魔障了满脑子都是郭冬临(抱歉居然不是原唱董湘昆)。于是忍不住改写成了环保版的京东大鼓《两位“二次分拣员”》,但一本正经得一塌糊涂,毫无意趣,于是存在电脑里没发出来。
不过六一前发的垃圾管理脑洞文《疯狂动物城之“垃圾乌托邦”》,意外收到了 @solaris_a 姑娘的关注以及对垃圾分类问题的咨询。
刚好都住北京,平日里太多朋友都对“垃圾分类试点小区”质疑不解,刚好此文写了一些现象和看法。送给 @solaris_a 姑娘。
即使现状再多不足,我们还是能做多少做多少吧!
尊重民间传统曲艺艺术,这是: 董湘昆大师的京东大鼓《送女上大学》
京东大鼓《两位“二次分拣员”》
——青卿
火红的太阳刚出山,
朝霞铺满了半边天,
小区里走过来人两个呀,
一个老汉一个青年呐。
张大爷今年有六十多岁呀,
后跟一个姑娘叫王桂兰,
那桂兰穿物业制服多么好看,
那上衣和裤子是藏青蓝,
她手上戴着副胶皮手套,
绿色厨余垃圾桶拽在身边呐。
那张大爷,是深蓝色的长褂在身上罩,
禁脏的旅游鞋往脚上穿,
他戴着个口罩眯缝着眼,
推着个厨余桶走在前呐。
你别看这个厨余桶,
是个头儿不小,肚子里头宽,
半人多高装得真满,
两个小轱辘,
又拉又拽可就沉甸甸,
分量再重也跑得欢,哎哎哎哎哎……
厨余桶推到了小区的侧门口,
码成了一排在道路边,
市政的厨余车还没来到,
那桂兰举手擦把汗,
让大爷歇会儿聊聊天,
这大爷说:
“这大桶我怕你拽不动,
担心你歪歪扭扭把桶打翻呐。”
那桂兰说:
“千斤的重担我都不怕呀,
只是这垃圾分类太艰难呐。”
那张大爷,摘下口罩把姑娘看:
“我为啥要当这分类指导员?”
那王桂兰曾听大爷他说过一番,哎……
“我想起来呀,
咱们小区,您是最早一批垃圾分类志愿者,
叫做分类指导员,哎……
我说大爷呀,
这些年,您每天,
一早一晚楼底下站呐,
风里来,雨里去,
还要遭白眼,
有的街坊,被您感动能自觉分类,
更多居民,各种垃圾胡乱就丢到里边。
监督难,指导难,他们也不听劝呀,
桂兰我呀,桩桩件件都记在了心里边呐。
“现如今,物业派我们来分拣,
大爷您,何苦守着这垃圾桶,受熬煎?
我拿着工资,有饭碗,
再苦再累再脏也该是我承担。”
张大爷眼神亮闪闪呐:
“干这行不是为了多挣那俩钱儿!
厨余垃圾本该去堆肥场,
变成了肥料能绿化庭园,
要不然,那混合的垃圾进了焚烧厂,唉唉唉唉唉……
你不知道,有毒的空气又飘回身边,唉唉唉唉唉……
垃圾要是运到了填埋场,
垃圾山把北京城就围在中间呐啊。”
张大爷越说越伤感:
“你亲手来做二次分拣,
可混合的垃圾怎么拣得完呐啊!”
大爷说:“还有件事情我没跟你讲,
我家儿女,嫌我给他们丢了脸面,
志愿者里,现在只剩我一人孤单,唉唉啊哎……
“厨余车只在清晨出现,
大部分居民却看不见,
混合的垃圾车倒是在白天——
它把那其他垃圾都一锅端,
居民更觉得分类是谎言。
咱拣来拣去有啥用,
不如挨家挨户做宣传,啊,
只有各家自己分好类,哎,
长夜漫漫才盼到春天,哎哎哎哎哎……
“听说在国外和宝岛台湾,
扔垃圾要按量来交钱,啊,
谁要是不做分类胡乱放,
自有人举报投诉罚他钱。
这先进经验真是好,
啥时候咱们也能变一变,啊啊啊……”
这桂兰说:
“现在连物业费都收不上啊,
就算罚款谁又管得严?
把这副重担交给我,
再脏再累我也没有怨言。”
这时节,市政的车子终于来到,
所有的厨余都倒进车里边。
姑娘和大爷他们往回返,
擦干净绿桶,又是新的一天,安安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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